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11-9-29 11:41 全显示 1楼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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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脑残》前传 作者:粗手指 2009/12/05发表于:SexInSex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本文为《后悔死了!我干吗要操那脑残的逼?》前传,纯属虚构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(一) 吆喝声吵架声鸡鸣鸭叫甚嚣尘上,鸡毛在空中缓缓飘飞。这是城乡结合部的 一个集,人声鼎沸,市井、嘈杂。 人都拉下脸下了山,不再是人。人挨兽、兽挤人,亲密无间。畜牲跟畜牲讨 价还价,小偷对傻逼痛下贼手。 窄道上,一小屁孩儿挤过来。旁边运菜的黑胶雨靴不小心踩了丫脚,丫毫无 反应。 这孙子十一岁,骨架子像十七的,卓尔不群,两手紧紧插兜,目光阴郁,十 足诗人。 一看见鸡笼子,这丫眼睛全睁开了,嘶嘶放光,全身兴奋起来,跟要越狱的 似的。 其实,栅栏把谁关外面得两说着。对这孙子来讲,铁条那边是大自在、这头 是无期。 每家的笼子里,纯种土鸡、跑山鸡都很少,而且走地的一般都瘦。肉用型的 肥得走形,整天光知道傻吃白看,十足小白。 没看上中意的,丫继续往前走,眼不看人,光踅摸两边鸡笼子。 == 小城市中心某住宅小区。一个普通人家,菜刀铲子,油盐酱醋,衣服架子上 挂着半干的袜子。 被挂在厨房墙上的电热水器正在咝咝跑电,神不知鬼不觉。 卧室里嗐咳哟唷,床上被单耸动。鱼妈、鱼爸正侧躺着操逼。 鱼妈头发蓬乱、脸蛋红红、正站井台边上等着关键的临门一脚,忽然看见女 儿走进来站她面前。 鱼妈睁大眼睛,试图端庄起来,可剑已拔弩已张、潮头高高掀起、逼腔收缩 痉挛突然开始,什么都停不下来了。 她的眼睛望着闺女、身子在被单下凶悍高潮。她嘴张着发不出声音。在她身 后,鱼爸一边顶逼一边看着鱼,问:「有事儿么?」 鱼目光冷冷、嗓音冷冷问:「我早上吃什么?」 足足二十秒,鱼妈才勉强把高潮生生掐断,尽量平静说:「包子。」 == 小诗人在集市上一寸一寸走,碾啊碾,在一个鸡笼子前,丫不走了。 笼子里塞了十多只母鸡,胸贴胸挤得跟地铁似的,一看见他,都慌了神,吓 得浑身哆嗦,一再往后躲,地铁车厢愣给腾出一半。 外头,丫两手揣兜,冷眼看鸡,像监考的打量作弊的、像纳粹扫瞄犹太人。 丫看见什么了? 这笼子最里头窝着一只齐肠祭花鸡,母的,活泼机灵,体型、毛色跟旁边的 杂种肉型难友略有区别,外行人一般瞅不出来。 那母鸡瞅那孙子没憋好屁,赶紧扭脖子不瞧丫挺的,像当班交警看见违章军 车。 小诗人死死盯着那只鸡,像拳击场上看对手、决斗场上看仇家。 == 鱼家。卧室尘埃落定。鱼妈照着镜子用发卡别头发。 鱼爸问:「这就走?又不吃早饭?」 鱼妈说:「嗯对,我减肥。」 鱼爸说:「今儿我不能送你。九点有会。」 鱼妈明显不高兴:「又有会。」 鱼爸说:「真有会,真的。你打车走吧啊。」 「烦人。」鱼妈出门上班去了。 鱼一直闷头吃包子,不说话。 「唉呀!终于走了!」说着,鱼爸一把攥住鱼:「快点儿快点儿赶紧的!」 鱼被拉起来。她懒洋洋问:「吗呀?」 「就知道吃包子。这有公粮,给你留的。」说着话,鱼爸闷头把闺女裤子扒 到脚面。 鱼趴在桌上接着吃包子,半推半就分开大腿。 鱼爸站鱼屁股后边,把硬家伙杵进凹逼,弄皱一池春水。他按牢鱼的肩膀, 开始发力。 鱼吃完最后一个包子,胳膊肘撑身子端起豆浆伸出脖子刚要喝,赶上鱼爸提 速,四瓣屁股肉波滚滚,啪啪啪啪,好好一碗豆浆全撒桌上了。豆浆流地上。胖 猫走来,舔豆浆。 == 鱼妈走出楼门,走出小区大门,来到路边伸手打车。出租车从她身边哗哗掠 过,谁也不停,都有人。 八点的风挺凉,把她脸蛋旁边的头发吹乱,还有一绺儿横眼睛里,像挨操女 优。 那出租是空的么?有人。再后头那辆呢?也有人。她踮起脚,望眼欲穿,本 来就长的脖子显得更白更长了。 她身后不远处,一双眼睛瞪着她,像两米长的鬣蜥盯着舌头能够着的无花果 树叶,冷漠凶残。 == 鱼爸呼哧带喘,冷不丁拔出来。凶器湿淋淋淌着水。 把鱼揪到床上,脸对脸,添酒回灯重开宴。 鱼摸着爸爸粗手腕,闭眼挨操。 鱼爸恶狠狠命令说:「睁开眼。」 鱼扭过头轻声说:「我不。」 鱼爸说:「看着我、叫儿子。」 鱼睁开眼、顺从地说:「儿子。」 鱼爸问:「妈妈现在舒服么?」 鱼说:「舒服。」 鱼爸紧咬牙关暗皱眉,卯足了劲狠顶七、八下。 鱼问:「儿子你又吃那药了吧?」 鱼爸一边活塞一边问:「妈怎么知道?」 鱼说:「你比上次更粗更硬了。」 鱼爸笑着说:「嘿嘿,喜欢吧?」 鱼正色说:「跟你说了少吃那玩意儿,老不听,早晚要你命。」 鱼爸笑嘻嘻说:「要我命的是你,小妖精。」 鱼说:「你那一片药能买多少斤包子你算过么?」 「废话。不吃药我顶得住么我?」鱼爸有点不痛快。 == 城乡结合部那个集,仍旧暴土扬烟儿。那只肥美健壮的齐肠祭花鸡,鸡毛金 黄,双脚被绑。 墩子抱着它,一边往外走一边心疼地摸它身上软毛,像摸物是人非的初恋情 人,手法爱惜体贴,眼神爱恨交集,病态十足。 母鸡被小诗人摸得目光迷离、眼眶湿润。 不远处一宽敞院子。灶台大锅里热气腾腾,煮着几根老玉米。 北屋床下堆了十几根玉米芯子,被磨得光秃秃。床上坐一光脚老太太,孤零 零在啃玉米豆。 她眼窝深陷,眼皮合着,该有眼球的地方是瘪的。尽管是瞎子,但脸蛋儿微 红,模样还算妩媚。 眼角、手背有皱褶,印堂有高光、颧骨蒸春色,要么刚上了胭脂,要么就有 病,什么亢进症之类的。 这老逼牙口齐全,唇舌灵巧,啧吧啧吧,啃得有滋有味。 玉米粒啃净了,她慢慢地躺下,抬起屁股,把裤子褪到小腿,露出中段儿老 肉,灰白发干,略有褶。 那根玉米棒子被她攥着,朝两腿中间滑去。 == 鱼家,体臭弥漫,温度飙升,喘息声啪啪声声声入耳。 鱼爸双手捧住鱼脑袋,下边活塞逐渐加力:「接着说。说骚话。」 鱼说:「儿操得我好爽,我好想被干,我湿了,儿、使劲操我的逼。」 鱼爸问:「你爱看我操你妈,对吧?」 鱼说:「鬼哭狼嚎的还不关门,你故意让人看。」 鱼爸把鱼的身子侧过来,一边插一边审她:「妈刚才自己抠来着,对吧?」 鱼乖乖回答说:「嗯对,逼痒啊。」 鱼爸一边狠操一边野蛮揉搓鱼奶子:「贱货骚妈妈,我插死你。」 鱼说:「儿、插吧。」 鱼爸开始掐捻鱼的逼豆,跟那小玩意儿有仇似的。 鱼在极乐凌霄界不要脸地说:「捏碎啦。」 那颤声挺难听的,跟哭似的,可她自己不觉得。 牲口操闺女,可他觉得这是爱。你说这什么世道? == 路口,鱼妈还在望眼欲穿,忽然一黑MDX停她跟前。轮毂反射着太阳光, 银亮耀眼。 开车的是个光头,二十多岁。鱼妈认识那人,拔腿想走。 余光觉得那人朝她晃着厚厚一份文件。那是什么?她扭回头看,看着看着, 慢慢低下头。 那光头的打开副驾车门。鱼妈很不情愿地上了车,低眉顺眼说:「一会儿她 爸就出来。」 光头面无表情,上下打量她,不着急不着慌。 鱼妈:「上哪儿随你。拜托你快开车行么?」 == 鱼家里,鱼爸换气频率骤然加快:「我要来了。」 鱼侧着身子、回头扬脸对鱼爸低声说:「来吧。」 鱼爸吭哧吭哧开始射。鱼扭头看窗外。窗外,鸽子呼哨飞过,编织小区的天 空。 鱼爸射完、摸鱼脸、喘着说:「好闺女,爸爱你。」 鱼面无表情说:「我也爱爸爸。」 鱼爸问:「你高潮了么?」 鱼淡淡回答说:「高了。」 鱼爸说:「闺女,我看不够你。我摸不够你。你比你妈好多了。」 鱼叹口气说:「不,我跟她不能比。她是好女人。我是坏人。」 鱼爸说:「别这么说。在我眼里,这世上就剩一好人的话,那就是……」 鱼打断说:「爸您开会要迟到了。」 鱼爸说:「嗨,其实我今儿没会。」 鱼轻叹一下,然后自言自语:「我妈真可怜。我更可怜。有时候想想,她可 恨,我更可恨。」 鱼爸起身,一边穿衣服一边问:「胡说什么呢?今儿你什么情况?」 鱼始终看着墙,说:「女的豁出这个豁出那个,说难听点儿就为了上下两张 嘴。」 鱼爸说:「包子吃多了吧你?」 他穿戴整齐出了门。 == 城乡结合部八十八米上空,一群鸽子在飞,队形散乱,毫无章法。 飞到瞎老太太那个院子上边,忽然齐刷刷扎下去,「咕咕咕咕」争着什么, 不顾脸面。 它们抢着叼的,是院里地面散落的黄色玉米粒。 北屋那张大床上,瞎老太太呼哧呼哧正在打挺。粗糙的玉米棒子裹着黏液, 逼口进逼口出,出溜出溜挺利索。 老太太的嘴唇微微咧开,发出一连串含糊的呻吟。仔细听,能辨出其中翻来 覆去出现的是「墩子」。 == 这楼道得走到头才是电梯间。鱼爸走过来,按了「▼」按钮,站那等。等了 会儿,信号灯显示电梯来到并停在了他这层楼。 他抬头看电梯门,发现电梯门迟迟没开,他正纳闷,忽然听到一串确凿无疑 的声响,是人发出的喘息,音色幽怨,没法形容。他扭头看看左右楼道,都没人 儿。 他忽感心区不适,赶紧长长呼气,同时强迫自己镇静下来。这会儿丫脑子异 常清醒。 遗嘱没立、逼没操够。五十岁,正是男人白金段位。别介嘿,别收我呀,还 好多人等我开公粮呢。 心区刚好些,忽然又听见一怪声「嗳」,低频沙哑,无奈极了,像被砍头瞬 间被闷住的喉结叹息,挺瘆人的。 他后背发凉,两颊爆出鸡皮疙瘩。 他觉得今儿电梯不吉利,干脆腿儿着得了。刚走开,忽然听见熟悉的机械摩 擦声。 回头看,电梯门开了,舱里没人。他还是选择走楼梯。啪哒啪哒,腿有点儿 酸。有年头没走楼梯了,何况刚完一炮,像踩棉花套。 == 房间里剩鱼一个人。鱼以前没意识到,一个人的房间原来这么空。 身体有点儿累,可豆豆还痒、逼芯滚烫。淫欲被邪火点燃,邪火、淫火比着 虚旺,像股市、楼市。 现在她脸蛋滚烫、身子滚烫。手伸到下边,揉着小豆。抿嘴、咬唇、换气、 叹息。 屁股已经抬高。呼吸越来越短。指尖加力。嗯!终于「死了」。全身痉挛, 闭气屏息。 == 停车场。一辆捷达。发动机盖和风挡玻璃上落了鸟屎。鱼爸走来打开车门, 拿面巾纸蘸水擦鸟屎。 一边擦一边掏手机给物业打电话,请物业检修电梯。物业小逼说这得向主管 请示。 他又给鱼打电话。鱼青面獠牙正在捯气儿,问「什么事?」 「出门别坐电梯。我跟你说,刚才我……」 鱼不耐烦地说:「知道了知道了。」就挂了电话。 他继续擦。风挡刚擦一半,忽然心区又是一紧,这回比电梯那次更难受,心 脏像被谁猛攥一把。 他停在原地,擦风挡的手不敢再动。裤裆里鸡巴松驰,蔫头耷拉脑。 与此同时,距他三站地,他老婆的白奶子正被光头攥着狠嘬。 这是拆到一半的危房现场,空无一人,满地碎砖瓦砾,四周用铁板圈着。 鱼妈被按在后座上,左臂上扬、右臂下沉,左右手在背后被死死铐在一起, 表情痛苦,生不如死。 光头的粗壮手指正在她逼里飞动。动作之快,你看不清插了几根儿,只能听 见水声儿,咕叽咕叽bia叽bia叽。 鱼妈滋了多少水不清楚,反正光头的手腕亮晶晶的,反着天光。 鱼妈满脸汗水,咬着牙竭力不哼叽。她正在被手奸到第三次痉挛。手被铐着 脑随逼芯飞上天。 == 鱼家屋里,墙上挂钟的秒针节奏单调。这细微声响刚好催眠。高潮后的姑娘 恢复了好看的容颜。 她听闺密花花说过高潮的瞬间人其实不是人,而是被邪淫色鬼附身的瞬间。 花花说,那十几秒钟的你,连长相都不是你自己了。 她曾经想在高潮的时候照照镜子,可一直没照,一是来不及、二是不太敢。 手淫高潮让她彻底放了电,现在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,懒得起身去洗,感觉 牙都软掉了。 床上,大软娃娃呼吸均匀,甚至打起小呼噜。被单里,精液、黏液从逼缝泌 出,悄然无声。 胖猫无声走来,坐门口望着鱼,心事重重的样子。 == 拆迁废墟的那辆车里,光头脱下裤子、正揪着鱼妈的头发往里插,先操嘴后 操逼,一门心思只打中路,凶残撞钟。 废墟上,MDX悍然摇晃,里头像有戈兹拉。 == 这边,鱼爸好点了。捷达开出停车场。 他一边开车一边想:真吓死我了。我再不乱来了。 来到十字路口,被红灯拦下。等灯的时候看见一逼朝他走来、敲他车玻璃。 这逼说不上漂亮,可是一把薅住了鱼爸的丘脑。一定是骨子里有什么安多芬 之类东西的透过眼神放射出来。 他目不转睛盯着那骚货、心里对老天说:办完这个我就戒。 他降下玻璃,那骚逼问他:「请问,羲天桥怎么走?」 他说:「正好我顺路。上车。」 「那太谢谢啦。」说着上了车。 鱼爸扭头看看她,坦荡磊落说:「你真挺好看的,一眼就觉得特有味儿。」 那逼面无表情、看着前方说:「其实我不是随便谁的车都上。」 忽然好像传来钟声,沉雄高古,共鸣浑厚,静穆悠远,是千年古刹才有的那 种。 鱼爸自言自语说:「见鬼了嘿。这附近哪儿有庙啊?」 这时绿灯亮了。鱼爸一边构思着炮局地点、一边盯着前边儿路况给油走车, 没看到那逼两眼瞳孔快速放大,目光凛凛。 == 同一时间,鱼妈也听见了钟声,连绵不绝,直击内心。好奇怪呀,住了这么 些年也不知道这附近有钟楼。 光头的动作令人发指。鱼妈还被手铐铐着,钓鱼线深深啃进奶头根底,两颗 充血的奶头看上去随便一巴拉就能掉。 大嘴巴在「啪啪」狂抽。光头硕大的巴掌像暴雨砸下来。鱼妈脸蛋肿了,好 像也更好看了。 她哭着哀求光头:别再打了。我还要上班呢。 光头拿起鱼妈的手机、调出一个号码,贴在鱼妈耳朵上。 鱼妈刚说了一声「王总,我这儿路上堵车」,光头突然把粗指头插进她屁眼 儿里。她的嗓音立刻变调。 光头的手指在直肠里搅动一番之后拔出来,闻闻,然后大力捏开她下巴、把 沾着褐色美味的粗手指杵进她嘴里。 她流着眼泪啯那脏手指。她心里清楚,如果不啯的话,她女儿会死得很惨。 == 城乡结合部那个平房院的北屋里,瞎奶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,光脚绷紧、全 身凝固、像要迎接剃刀挑筋。 她向上挺起屁股,老骚逼使劲叼着那根出出进进的玉米棒子。 她往后直着脖子呻吟,嘴唇微颤、脸上似笑非笑、要哭不哭,面骨扭曲,面 皮儿绷紧,粉色牙龈露出,瞬间表情狰狞。嘴角松驰,浊气随颤音呼出。 垂体分泌内啡肽,逼核爆发欣快感,这些让她飘然欲仙,听力下降,没听见 院门被轻轻推开。 墩子像贼一样抱着母鸡走进来,蹑手蹑脚朝东屋走,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扭 头看北屋。 北屋,奶奶继续自慰,正急速加力。逼口贪婪叼住玉米芯子,发出湿乎乎的 咕叽biā叽声。 东屋,墩子轻轻掩好门,抚摸母鸡的软毛。他并不看鸡脸,却把鸡屁股朝上 仔细端详。 北屋,奶奶嘴唇松开,嘣出弥留之际那种含混勾魂:「墩子、操我。」随即 全身绷紧,瞬间石化,不再动了。 此刻她身子成了反弓形,向虚拟奸夫叉开双腿、高高挺起屁股、屁股蛋距离 床单足足十厘米。 阳光照着老逼,大量黏液被玉米棒子带出来、糊在逼口,还拉着丝往下垂, 跟鸡蛋清似的。 == 东屋,小诗人温存地摸母鸡屁股。 母鸡尾巴散开翘起,露出屁眼,蠕动潮润。 墩子按摩鸡屁眼。老母鸡被摸得动了情,屁眼有点儿湿润了。 墩子开始指肛奸,一边鼓捣,一边低声问那母鸡:「妈妈、舒服么?嗯?说 话!」 丫中指插进去连抠带搅,母鸡很驯顺,安静忍受,甚至分泌出一点点黏液。 墩子突掉母鸡屁眼附近的毛,然后解裤子亮剑。母鸡乖乖接受。 感谢水污染、激素和剧毒高残留农药,小男孩的鸡鸡不再又细又白。 硬起来的王八蛋,顶在母鸡蠕动着的泄殖腔口上稍一用力,就被黑洞吸进去 了。 墩子插得没多深,却顿时感觉整个人进入了一个特别热的境地。钢条进了熔 炉。 墩子脸蛋子红朴朴,汗珠子啪啪的,鼻子呼哧带喘,壮怀激烈。 他牢牢攥着那只母鸡的身子,让鸡头朝前、鸡屁股对着他鸡巴。 他用极快的速度操那母鸡,跟那母鸡一起惬意地发抖。 鸡巴带出少许鸡屎。他居然觉得这味儿香香的,馥郁芬芳。 这一刻,丫不是人,丫是贪婪的噩灵凶魔。 镜子里的画面丧心病狂:歹徒狂操一只鸡。 墩子心触电、脚哆嗦、眼睛圆了、眼神惊恐。鸡巴酸麻。 他猛地把鸡巴抽出来,失控的鸡巴痉挛着往外狂喷,白色尿水稀稀的,洒在 鸡屁眼儿周围、鸡后背羽毛上,还洒在青灰色地砖上。 墩子的鸡巴硬撅撅不停地抽动,在空气里足足抽了四十秒,才松驰下来。 墩子被这斧劈式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来。微笑着,恍惚中觉得为了这四十秒, 所有耻辱和提心吊胆都值得。 == 北屋一声长长叹息,瞎奶奶石雕开始融化,床软了、玻璃软了,连柜子腿都 化掉了,一切都是泔水桶里泡糟的馒头,绵软不堪。 东屋,墩子射完,觉得累极了,身子完全虚脱。 体力没恢复,理智先回来了,看看手里攥着的无辜母鸡、闻着鸡屎味,立马 反胃。 丫开始怀疑人生了:活着怎么会这么无聊、这么恶心? 丫闭上眼睛,手无缚鸡之力。浑身上下软绵绵的,半点力气也没了。 刚意识到手松,那只鸡已经垂直拍地上,勃然大叫起来。墩子立刻慌了,赶 紧睁开眼看看门口。 这尖利的鸡叫像戳刀飞进北屋、直接杵进瞎奶奶耳朵。她腾地支起上身、警 觉地皱起眉头。 深陷在空虚眼眶里的眼皮多么渴望睁开,像被烤熟的鱼梦见海洋。 == 鱼的房间。墙上挂钟指向十点十三。 鱼睡醒,起身哗啦哗啦接水。与此同时,喀叻喀叻,有钥匙在门锁里转动。 接水的哗啦声刚好淹没了开门声。 鱼接了半盆温水,刚要蹲下洗屁股,冷不丁听见脚步声,半回头余光看见一 人。她吓一哆嗦,赶紧跳起来提上裤子。 进来这人是花花,手提一袋水果。 鱼跺着脚喊:「哎呀你吓死我了!」 花花笑嘻嘻看着她说:「死鱼,干吗这么心虚?我来帮你洗。」 鱼惊魂未定:「喔不。你怎么来了?」 花花说:「想你了呗。做一梦,梦见你被撞死了,人家心都碎了,就过来看 看。」 鱼都快哭了:「你怎不敲门呀?」 花花晃晃手里的钥匙说:「我有你钥匙,我为什么要敲门啊?」 鱼说:「也不事先打个电话。真是的。」 花花不高兴了:「怎么意思?你不希望我来?」 鱼说:「不是。万一我没起呢?」 花花说:「那我就钻你被窝儿呗。」 鱼用食指轻点花花脑门、微笑说:「去、该死的。」 ==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的东屋里,墩子裤衩横在膝盖,还没拉上去,鸡巴头拉着 丝,余孽往外流。 丫竖起耳朵,听了半天没动静。心跳空前响亮,像定音鼓,沉稳激烈。在超 强刺激下,丫鸡巴居然又直了。 丫捉住那只母鸡、轻轻爱抚,低声问:「妈妈刚才没高潮吧?」 说着话,丫给鸡巴再次杵进母鸡屁眼儿。这回他操得舒缓悠长、含蓄深沉, 像莫扎特《G大调第1长笛协奏曲》。 正在英雄气短、儿女情长,冷不丁门被撞开,瞎奶奶光脚拄拐摸进来、闭着 眼睛仰着下巴母狗似的闻味。 墩子抱着母鸡就跑、脚底下踉跄拌蒜。老太太耳廓微动,循声飞拐,墩子中 拐立扑,怀里母鸡脱手着地。这鸡挨了两次鸡奸两次摔,悲愤到极点。 瞎奶奶蹿过来,抬起光脚踩住小诗人的脸。小脸被碾得变形,更忧郁了。 两人立倒分明,鼻孔惨烈换气。不远处,母鸡两脚被绑,尥着蹦抗议,像终 于等来援兵的芳林嫂。 瞎奶奶循声扑过去,一把拧断了那只母鸡的脖子。墩子挥动拳头,猛砸水泥 地。丫张大嘴哀号着,下巴眼瞅就快掉了。 奶奶把光脚趾硬往墩子嘴里塞。墩子躺地上皱眉扭头躲。奶奶照他肚子就是 一脚。墩子的身体像大虾侧蜷。再踢,大虾开始呕吐。 瞎奶奶气喘吁吁训话说:「家门不幸啊。跟你说过多少回你又忘啦?奶奶我 为什么被生抠了眼珠?跟畜牲操没好下场。」 墩子羞愧,加上剧痛,嘴唇松开大口换气。瞎奶奶光脚再顶,这回脚趾杵进 丫嘴里。丫拿牙照那软脚趾狠狠啃进去。 在钻心的幸福里,瞎奶奶迷醉了,她醉得这么彻底,以至于头脑里仅存的方 向感都没了。 == 鱼家,花花看着鱼的身体问:「你说你怎么长这么好?我这儿怎么这么小? 你看。还有这儿。你看,这儿怎这么平?」 鱼平静回答说:「这是秘密。」 花花说:「告诉我。」 鱼说:「说了就不叫秘密了。」 花花说:「爱说不说。人家想死你了。美人,我好想要你哦。」 鱼紧张起来说:「你得让我先洗洗。」 花花说:「没事。我喜欢原汁原味儿的。」 花花抱住鱼,刚亲一下她的脸儿,就立刻停下:「你脸怎么这么烫?你甲流 啦?」 鱼说:「没啊。」 花花说:「那我再好好闻闻。」 鱼说:「求你了,我真得洗洗。」 花花说:「就不让你洗。」 说着手已经钻进鱼裤衩,开始挖她肉逼。鱼赶紧夹紧大腿使劲反抗。她知道 她的逼里现在一塌糊涂。 可她越挣蹦花花抠得越凶。鱼大声叫唤,嗓子都喊裂了。 花花慢慢停下进攻,把手拿出来,满腹狐疑仔细瞅手指,还闻闻。 她手指上沾裹着厚厚一层温热黏液,那是鱼逼里残留的精液。 花花刷一下拉开窗帘,问鱼:「谁来过?老实交待。」 鱼紧张极了,尴尬不堪。 花花说:「你说过你没男朋友。」 鱼忽然烦躁起来,不高兴地说:「我刚交的男朋友,OK?汇报完毕。」 花花气势更强硬,目露凶光、咬牙切齿说:「是哪个混蛋敢偷我的女人?我 要杀了他!」 ==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东屋里,墩子一边剧烈换气、一边看着身边的瞎子。这是 个女的,有个热嘴有热逼。 他扒下奶奶的裤子,把手指头杵进那湿滑老逼,狠命操。 瞎老太太侧躺在地、一动不动,嘴唇微张。 他把手指抽出来,然后把奶奶屁股大腿团起来翻过来按地上、弄成一母狗求 操姿势。老女人这肉身十足案板上的肉。 墩子把子弹第二次压上膛的鸡巴戳进奶奶肉逼,动作稳准狠。那逼口糊着大 量「蛋清」,特别滑润。里边逼腔松驰、逼肉尚温。 他一边操奶奶一边看着旁边那只母鸡的尸体。奶奶和母鸡一样,眼睛都半闭 着,灰白色眼皮都有很多皱褶。 奶奶的逼和母鸡的屁眼儿同样滚烫,同样湿滑。既然都差不多,那我为什么 非得日逼呢?我操母鸡错在哪儿? 丫困惑了。鸡不会说话,可是不说话也挺好啊。女的挨操话忒多,闹心。 == 鱼家,花花抱着鱼强吻。鱼很不高兴,一直在挣扎。 鱼说:「其实我也不想这样。」 花花一边揉鱼奶子一边说:「甭解释了。刚才你高潮了吗?」 鱼说:「嗯。」 花花说:「瞧你这身上烫得。你还发着骚,你还想高潮,对吗?」 鱼又试图挣脱:「不。」 花花问:「跟我说说,刚才你们怎么干?」 鱼说:「唉呀就那样呗,先平着再侧着。」 花花说:「想看看他是怎么干你的,可我又嫉妒,心里好别扭。你到底喜欢 男的还是喜欢女的?」 鱼说:「我也说不清。」 花花一边摸鱼湿逼一边问:「骚货。」 鱼摇头。 花花说:「跟我甭不好意思。说吧,说你是骚货。」 鱼小声说:「我是。」 花花忽然起身嗤喇一声扯开窗帘。阳光射进来,打在她俩身上。 鱼问:「嘛呀?」 花花说:「想看清我的小骚妞。」 鱼被晃得睁不开眼。 花花笑着说:「现在我要强暴你。」 花花故意恶狠狠撕掉鱼内衣。鱼用软软的手心去挡,没挡住。 鱼很伤心,说:「我没情绪。我想起来。」 花花说:「哎呀好啦,刚才跟你开玩笑呢。我喜欢你放荡,真的,喜欢你夹 着男人的精液。」 鱼扭过头去,不搭理她。 花花又说:「好啦,我不问是谁了,这总行了吧?」 鱼无动于衷。花花抠鱼。鱼任她蹂躏。花花爬到鱼下边舔逼。 鱼浑身一哆嗦,说:「脏。我去洗洗。」 花花死死按住,理都不理。鱼屁股抬起紧缩,浑身都挺得僵直了,闭着眼睛 又喘上粗气。 一会儿,花花爬上来,抱住鱼的脸接吻。鱼尝到花花舌头传过来的爸爸的精 液。 爸爸的精液、两女的唾液、各自逼逼分泌的淫水在四片热嘴唇上来回传递。 两个姑娘在床上喘着互相蹭,眼神迷离,脸蛋粉红,白花花的肉胳膊肉腿苦 苦纠缠,让人眼晕。 床角,挛缩蜷起的脚趾搓着床单,搓起细微的针织纤维,在阳光里,慢慢盘 旋、升腾。 一个颤音说:「我要炸了、要炸了。」 另一个说:「我要死咯。」 喘息。静场。事毕,鱼起身拉上窗帘。屋子重新暗下来。 鱼咕咚又躺回枕头上,不说话。 花花幽幽说:「我是要定你了。你敢离开我的话,我就杀死你。」 ==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东屋,风暴渐消,瞎奶奶披着高潮余晖爱惜地轻轻摸墩子 脸蛋。这分明是瓷器。脸蛋怎么敢如此光滑?他怎能如此年轻? 布满皱纹的老手夹击中,墩子斜着眼睛望着不远处地上母鸡的尸体。 瞎奶奶轻声说:「墩子,奶疼你、爱你、原谅你。你实在想的话,可以找奶 来放你。咱以后不弄鸡了啊?」 墩子「嗯」了一声,然后看看奶奶。这丫眼里的仇恨像厨房大量泄漏瓦斯, 随时能炸。瞎子心里比谁都明白。 奶奶说:「别言不由衷。奶知道你怎么想的。你想杀死奶,然后埋了跑掉。 哼,你以为杀人那么容易?何况奶身上有功夫。好了,今天的事过去就过去了, 咱给丫翻篇儿、明儿重新开始,谁都不许再提,好不好?现在你去买点肉馅、芹 菜,回来奶给你包饺子吃。」 墩子不动也没声音。他不肯原谅同一屋檐下这老逼。仇恨的怒火快把他那小 脑袋瓜烧焦了。 在怒火后头,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,还不如一瞎子呢。 瞎奶奶摸索着穿好衣服,从旁边地面拾起拐、起身拄拐朝门口走去,边走边 说:「好,你不去、我去。」 看着奶奶光着脚出了院子,墩子紧咬嘴唇、眼珠乱转。 == 鱼家。 鱼对花花说:「可不可以请你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?」 花花说:「当然不行。我要拿着这钥匙,随时来搞你、监视你。」 鱼心想:我简直是引狼入室、自取其辱。现在该怎么办?要不我杀死她? 花花说:「好啦,现在起床,跟我出去。我想去Annies吃饭。」 鱼试图稳住她,说:「好啊好啊。我先削个苹果咱们吃。」 鱼说着,急慌慌下床朝厨房走去。她知道,厨房不光有苹果,还有刀子。 ==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,瞎奶奶拎着芹菜摸进院门。她支楞着耳朵试图收集一切 声响,却只听到手表秒针细微的嚓嚓声。 她明白,院子是空的、屋子是空的。凭她多年炼就的超级听觉,不用喊就能 判断出来,这已经是一座空宅。孙子果然跑了。 她慢慢坐下,轻轻叹口气,来到北屋窗台,摸到电话座机,拿起话筒,开始 拨号:「喂?」 听筒那边一个男声:「妈又想我啦?」 瞎奶奶平静地说:「你过来一趟。」 听筒那边嗲声嗲气开始耍赖:「哎呀人家正工作呢。」 瞎奶奶嗓音轻柔,但掷地有声:「立刻。」 听筒那边:「是。马上来。」 == 鱼家。鱼一边拿刀着削苹果皮,一边偷眼扫花花。 花花说:「我不习惯别人拿刀子。还是我给你削吧。」说着,她夺过鱼手里 的刀子,紧紧攥住,一边说黄段子一边削苹果皮。 鱼的心脏突突跳,眼睛死死盯着花花手里那把锋利无比的刀子。 那是一把德国Schunr合金快刀,上次不小心切到铁锅,居然削掉一大 块铁。 吃完苹果,花花对鱼说:「去开水洗澡吧。我给你洗。」 鱼说:「哦谢谢,不了。洗澡这种事儿最好还是私人的。」 花花说:「干吗?你各处都被我看了弄了,现在突然装起逼了?」 鱼说:「哎呀不是啦。跟你说不清的。你在卧室等我。五分钟就好。」 她家的电热水器被挂在厨房。 说完,她跑去厨房调水温、打开电热水器的8字阀。没注意到电热水器一直 在漏电。 热水开始奔流,带着电来到莲蓬头花洒,哗哗往下喷。花花脱光了衣服,抢 先钻进卫生间。 等鱼脱好衣服走进卫生间的时候,眼前的画面让她定住。 看了太多低成本惊悚片,汽车旅馆的女佣见到浴室里的女尸都扯脖子厉声大 叫。 可现如今,鱼试图喊叫,却发不出声音。 原来人活着是这么脆弱。原来死亡离我这么近啊。 ==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。 瞎奶奶切好了葱姜末、扔进大炒勺,放进肉馅、磕个生鸡蛋,把剁好了的芹 菜碎扔进去,一起搅拌。 干儿子进屋的时候,瞎逼刚和好面,盆干钵净,一看就是极会生活的女人。 干儿子心想:老天爷长眼睛吗?人世间这么聪明能干的女人怎么是瞎子呢? 拜干妈约等于拜大哥,这是一种民间松散结盟,其实质是经济欠发达阶层的 弱者为扩充领地、增强作战实力而自愿进行的一种信用联盟仪式。 拜都拜了,以后有事儿就互相照应着点儿[如果讲信用的话]。 瞎奶奶招呼说:「来啦?」 干儿子说:「嗯。妈找我有什么吩咐?」 「今儿家里没别人,咱敞开了耍。」 「墩子呢?」 「串亲戚去了。我今儿觉得逼特别痒。骚逼流一上午水了,真叫难受。」 干儿子大力摸她奶头,还用嘴叼着奶头往上拽。 老逼亲着他低声说:「手扒着等你呢。你看这水都滴嗒了。」 傻东西往下看,果然看见干妈正扒开湿逼,逼豆逼唇晶莹剔透,像浇了蜜的 果脯。 老逼说:「用手指干我的逼。」 干儿子的手就伸进老女人的裤衩里开始摸,摆弄她的逼豆和逼唇。老逼又鼓 又肥,逼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,像嘬柿子似的。 瞎奶奶脱下裤衩、叉开大腿,让干儿子尽情摸逼。让他摸逼的时候,瞎奶奶 感到很舒服,觉得能找到对她感兴趣的男的,真好。 老逼感叹说:「我好想有人来操我啊。我好想好想啊。你不知道的。」 「我知道,我知道的。」说着,干儿子的手指加快了手淫的速度,在那条湿 润火热的老逼里越操越快、越操越快。 干儿子一边淫她一边唱:「老逼光脚蹬得紧,儿子粗手戳得勤。」 老逼被手淫到挺了,躺在那儿喘着粗气说:「你好坏呀,看把我累的。」 干儿子把她的背心也给扒了。脱光猪的瞎逼白胖白胖的,让你感觉你能为所 欲为。 她对干儿子连亲带舔,意犹未尽地说:「下去舔我的逼好么?」 干儿子很顺从地埋头去舔,舔得老逼两腿一伸一伸的。 瞎奶奶低声问:「我骚么?」 干儿子说:「骚。我喜欢。」 瞎奶奶伸出手去摸干儿子裤裆,摸到硬硬的一大团家伙。她继续揉搓,直到 把那团家伙摸得又硬又大。 她说:「你想了就来吧。上来吧。我不行了。我的逼要痒死了。」 干儿子脱掉裤衩露出狰狞大鸡巴、爬到老逼肚皮上。老逼把手伸过去、扶了 一下。那条大怪兽就顺利插进去了。 插进去以后,干儿子一边搂着老女人亲吻、一边开始操她、一边低声念叨着 「唉哟妈、哎哟妈」,跟念咒似的。 老逼两条大腿贪婪地夹着怪兽后腰,两只手使劲摸着怪兽后背。 过一会,老逼捧着怪兽的脸说:「使劲吧。」 怪兽开始使劲操,每次都把大蘑菇头狠命顶到子宫、再抽出直到将将抽出逼 口、然后再杵进去。 老逼感到很疼很舒服,喊着叫着,激情不断,这样操了没多久,她就感到逼 逼开始自然收缩,力道很猛。 干儿子感觉鸡巴被有力夹裹,有点力不从心,想射。 他赶紧趴在老逼身上,歇会儿操,操会儿歇。这样搞了四十多分钟,老逼有 了好几次高潮,他才射。 射完下来,老逼问:「这就射了?」 他惊着了,反问:「这还慢?」 老逼微笑,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状物,交给他:「再给我杀杀痒。」 那是她上午吃完、用过的那根玉米棒子。 == 鱼家。面对死去的花花,鱼正发愁。家里这一丝不挂的尸体该怎么处理?报 警的话怎么解释? 正在这时,门铃突然响起来。鱼的腿立马软掉。会是谁呢? 她颤颤巍巍挪到门口,从猫眼往外看。站门口按门铃的是墩子。 鱼家庞大,家谱像湖南水系,繁密如麻。墩子是她姨姥爷堂弟那支上的,鱼 家跟他们那边的人走得并不近。 鱼打开门。墩子坦然叫了一声「姐」,然后很纳闷儿地望着鱼的脸:「怎么 了?脸色这么难看。你刚吃了苍蝇么?」 ==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。事毕,干儿子帮瞎奶奶穿衣服。 瞎奶奶说:「你的性技巧性能力强,鸡巴又大又粗,让你操真是享受,特别 解骚。」 干儿子说:「是,今儿墩子不在,咱没顾忌,做得格外尽兴。」 瞎奶奶说:「其实你嫌弃我。你不说我也知道。」 干儿子问:「妈您说什么呢?我不嫌弃您。我就喜欢老逼这是您知道的。」 瞎奶奶说:「墩子看不起我。我知道。我奔六十了得这怪病,瘾这么大还越 来越厉害,真是难为情。其实我也很矛盾。我知道这样不好、这样不对,可我停 不下来。」 干儿子说:「哎呀妈,有什么难为情的?前几天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,人家 专家说啊,您这属于绝经期后垂体分泌亢进,有跟您一样的人。」 瞎奶奶说:「说这些没用。我明白我这毕竟不正常。」 干儿子说:「谁有权界定『正常』、『不正常』?」 瞎奶奶和干儿子穿好衣服下了床。 瞎奶奶说:「我命苦啊,早些年干过荒唐事。墩子他爸妈都是屠宰场的,结 果全没好下场。墩子也有病。这都是报应啊。」 干儿子说:「妈,别说这些了。想点儿开心事儿吧。」 瞎奶奶说:「好啊。来,咱庆祝一下。」 「庆祝什么?」 「墩子终于走了。这儿是你的了。你如愿以偿了。」 干儿子说:「别介。您刚才说他串亲戚去了?」 瞎奶奶说:「不知道。管他呢?反正你见不着他了。那白眼狼,我就当没那 孙子。」 干儿子说:「啊?那得报失踪人口啊。」 瞎奶奶说:「不要吧?你这么想再见着他?你这么想跟一白眼狼分了我的遗 产?你巴不得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他,对不对?跟我说实话。」 干儿子说:「对,我恨他,我巴不得丫早一天死。」 瞎奶奶说:「我知道你对我好。这些年,你对我这糟棺材瓤子费了不少心, 我记着呢。你不会白付出的。我还能有多少年?我没了以后什么都是你的。」 干儿子一边一边随声附和:「是啊是啊,这话不假。」 忽然他警觉起来,转转眼珠问瞎老太太:「嗯?您是不是给他杀了?」 (二) 鱼家。 鱼关上门,问:「什么事儿?」 墩子说:「想在你这儿住两天。我奶没事儿老揍我。我放点儿水先。」 说着,墩子大步走向鱼家卫生间。鱼在他身后说:「里边儿有人啊。」 墩子听见这话的时候,一只脚已经跨进卫生间门坎。 墩子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光身子女尸,木磕磕回头问鱼:「这什么情况?」 鱼回答说:「入户贼。」 卫生间花洒已关,这会儿冷不丁垂下一颗泪,落地摔个稀碎,碎碴溅到花花 脸上。那脸贴着地面瓷砖,此刻发着暗灰色。 墩子掏出鸡巴哗哗尿起来,一边尿一边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的光身子女尸。 「你报案了?」 鱼淡淡说:「没。我不打算报案。」 「你认识她?」 「不。」 「她怎么进来的?」 「谁知道。溜门撬锁呗。她进来我正接水,没听见。一回头,吓一跳。」 「她没伤你吧?」 「没。」 墩子将信将疑:「你够棒的,还给贼脱光了?有谁看见她进来?」 == 与此同时,距此三站地那个拆迁现场,MDX里,光头射完,手脚瘫软,正 享受男人最脆弱的幸福时刻。 鱼妈说:「浑身都麻了。把这玩意儿解开吧。」 光头透过风挡望着远处的残破危楼,微笑着说:「咱第一次见面儿是在那家 KTV楼道,你喝爽了,抱住我就啃,记得么?」 鱼妈说:「劳驾你把那东西还给我吧。」 光头晃着手里的手铐钥匙和文件夹说:「你知道,我最喜欢的是鱼咬钩以后 我遛鱼那感觉,鱼使劲挣扎,越折腾钩子扎得越深。」 鱼妈说:「你说好二十次的,我都答应你了。你可不能变卦呀。」 光头转过头来,盯着鱼妈低声说:「人要失去控制权的时候很舍不得的。牢 牢捏死那感觉才踏实。」 == 鱼家。 墩子一直哗哗尿着,没间断。这孙子一边尿一边歪头看脚边的光身子女尸。 脸蛋怪好看的,脚心有个灰黑的圈。那是电流击穿身体留下的记号。他没干过死 的,可忽然觉得眼下这不会抗拒的逼提供了若干可能性。而不确定性让他兴奋, 鸡巴像油价,又涨了。 鱼跟进来,靠在门框上,歪头看他鸡巴,淡淡说:「你还真能尿啊。」 墩子心不在焉说:「那是,有志不在年高。」 ==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。 瞎奶奶说:「想没想过再来一女的陪你?我跟她一块。」 干儿子说:「啊?妈您说什么?我还有姨?」 瞎奶奶说:「德行。我昨儿去狗剩媳妇开的那小店了,想给你买一块橡皮的 逼,结果一问,你猜多少钱?」 干儿子说:「喂喂喂,妈,您别费这心了。您一人,我将将好。再多我应付 不过来。」 瞎奶奶说:「瞧你说得。你年纪轻轻,正棒呢,妈老喽,江河日下了。等过 两年,你该烦我这破棉花套子了。薅住你的鸡巴,才能薅住你的心。这是我姥姥 告诉我妈的。」 二人亲嘴。 == 鱼家。 墩子终于尿完,跟着鱼把花花抬到卧室,放床上擦干。墩子摸摸花花脸,摸 摸花花咂,像猫玩儿装死的耗子。他摸她胳肢窝、抠她肉逼。 那两只光脚刚擦干,还潮乎乎的,外形怪俊的。嘴唇微张,像有话要说。眼 睛闭着,挺顺从。「唉,长这么俊,可惜了。」 墩子鸡巴更硬了,沉甸甸在裤子里支楞着挺难受。那畜牲胀得厉害,又憋了 十斤尿似的。 鱼说:「瞧瞧你这小样子,快给帐篷顶爆了。还不放出来遛遛。对了,你不 是讨厌女的吗?」 墩子:「我讨厌活的,话忒多。」 ==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。 干儿子说:「其实我正寻思给妈买个玩具呢。现在有好多。」 瞎奶奶说:「我知道。我也过手了几条,搁手里握着,还真来感觉了呢,差 点儿在那店里当场试试。唉哟说着说着又来啦。」 「什么又来啦?」 「快、快。」 瞎奶奶的手在身边摸索,摸到一把牙刷,急慌慌脱了裤子,把牙刷把杵进逼 眼。插那老松逼,牙刷把太细。瞎老太太急得屁股直翘。干儿子揪出牙刷,反过 来,把刷毛朝里戳进去、刷毛朝她G点方向大力搓擦。瞎老太太脸蛋横着抖,颤 音连呼「杀痒」。 干儿子更加拼命折磨老太太,简直是审讯。审讯者用刷毛操她G点的动作频 率已经白热化。在审讯者怀里,老太太挺着屁股、已经迷糊了,眼看就要高潮昏 死。审讯者一边在她耳边亲着,一边严肃地问:「妈您有多少存款?」 「嘎巴」一声,牙刷断了。 == 鱼家。 鱼坐在床脚,不再说话。她看着墩子的一举一动,不激动,也不恶心。心如 止水,她倒像个死人。 在鱼的冷冷注视下,墩子脱下裤子,亮出裤裆里那条恶棍。那孙子像乍出狱 的黑老大,威风凛凛,刚硬不屈。 紫红的大蘑菇朝花花点头示意,像泰拳擂台上动手以前向对手行礼。蘑菇顶 端,一滴晶亮的黏液慢慢朝下垂落。那是鸡巴流的哈喇子。 鱼看见墩子这宝贝完全展腰居然这么大,心里呼悠一动,像瞬间失重。这么 雄壮强劲,现如今小屁孩真不得了。 墩子大力捏开花花的脸蛋。花花嘴唇自然松开。墩子把大蘑菇头杵进花花口 腔,然后抱着花花的脑袋开始发力狂操死嘴。 花花毫不推托,头发被操得乱七八糟。鱼冷冷观看。 墩子撤出大紫蘑菇头,余兴尤酣,到下边扒开死逼,把湿漉漉的蘑菇头塞进 去。丫气喘吁吁,没注意到花花乱发深处已经睁开的眼睛。 == MDX开动了。窗外楼房越来越矮,房子越来越稀少。这已经到了郊区。路 上没车没人,一片荒凉。车在路边停下。鱼妈紧张起来,不安地抽眼瞥光头。光 头镇定自若,掏出手机打电话。 鱼妈铆足了劲突然用脑袋猛撞光头。两个脑门狠狠撞击,火花飞溅,像约旦 河西岸的对抗死磕。光头一个头两个大,看东西模糊了,脑子转速慢下来,每秒 三字节,像中了着的电脑。 鱼妈也不舒服,感觉脑瓜子已经裂开了。她哆嗦着试图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去 靠近车门锁。苏秦背剑那么好开锁吗?鱼妈蹭啊蹭,半天没摸着机关。光头毕竟 年轻,又有底子,开始恢复。 车门锁终于打开。鱼妈跳下车就跑。脚底下不平,净是烂石头,加上她现在 苏秦背剑,腰腿屁股扭啊扭,踉踉跄跄,姿势优美不堪。 光头跳下车追上来。他屏息收腹,眼珠子加强了射电功率。眼珠子充血爆凸 像要对猎物发起致命一扑的雪豹。 鱼妈光着身子拼命往前跑,几次眼看要摔,愣没摔倒。她在危难中爆发出惊 人潜能,扭着腰肢勉勉强强跑向新生。不幸的是雪豹更快。光头脚下石子翻飞。 他太着急了,恼羞成怒,动作走形,扑羚羊的动作大了,脚下圆石粒太多。雪豹 滑倒,趴路边,刚要挣扎着爬起来,一辆大货车呼啸而过,大轱辘轧起一块鹅卵 石,嘣!命中光头太阳穴。光头趴在路边不动了。 鱼妈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路边,苏秦背剑,可路上不再有车开过来。 一声咩叫。鱼妈惊回首,见三只活羊,羊毛打卷肮脏,灰黑色,楼道家门口 蹭脚垫那种。这三只羊后头是另外七只羊,再远处一男孩持鞭呆立,张着嘴望着 她,眼光热烈、茫然。 ==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。 瞎老太太抱着干儿子脑袋对他耳语一串数字。干儿听完,心花怒放,把断掉 的牙刷揪出来,用蘸满逼汁的刷毛扎老太太奶头,一边扎一边说:「越南人审女 犯,拿蚂蟥按逼豆、耗子塞逼眼。」 发春的老太太瘪着眼眶、脸蛋粉红、仰着脖子哼叽说:「嗯喔啊唉哟。下边 空得慌。下边。逼里。」 干儿抄起窗台上的电话机话柄,按了重拨键之后直接杵进去。话柄被埋进热 烘烘的老骚逼,还强力活塞。对方不管是谁,听到的是一片水声,咕叽咕叽噗嗤 噗嗤啧叭啧叭啪嗒啪嗒。 == 郊区。 放羊小孩帮鱼妈从车上找到手铐钥匙开了铐子,要求是摸摸屁股。她知恩图 报,答应了。那小脏手比猩猩干净点有限。小手摸她屁股的时候,她揪奶头上绑 的钓鱼线。钓鱼线贼细,系的还是死扣,她越扯越紧,只好先胡乱裹上衣服,匆 匆跟小孩告别、坐进车子。 MDX在飞奔。鱼妈在开车。她已经穿上了衣服,可是鱼线勒得她奶头痒得 钻心。她左手开车右手揉奶,心慌意乱,MDX开得七扭八歪。这车跟她家捷达 很不一样,她纯粹是勉强应付。时不时瞥一眼副驾驶上那份文件。那是一根刺, 扎心尖、蜇奶头。 鱼妈腿肚子开始强力转筋。她饿慌了,打早起就没吃饭,现在连挨两炮、见 识了一例死亡过程、正开一辆不顺手的车,心慌慌眼茫茫,冷不丁瞅见路边竖着 的白象方便面广告,胃里更觉空得紧,肠子震荡起来,轰隆轰隆,不知羞耻。她 不敢停车吃饭,因为车牌子还没摘掉。她明白要摘,可不会摘。她瞪着眼珠子踩 油门往前开,往前、往前。 == 鱼家。 墩子左脚踩住花花脸、右脚大脚趾塞进她嘴里,然后一把薅住她脚踝、把她 身子倒拎起来,同时飞快指奸死逼。逼里挺湿,咕叽咕叽山响。床脚,鱼一边看 着墩子奸尸,一边忍受着刺耳的咕叽咕叽声。 她把右手伸进内裤,开始自摸了。墩子把花花放下,把粗硬的鸡巴塞进她胳 肢窝,快速挺动。不久,他就绝望地回过头、朝着鱼张大嘴。他那鸡巴又开始往 外喷尿水了,稀稀的,微浑,像兑水三鹿。 鱼浑身打一大激灵。高潮从脊椎开始升腾。她在潮头闭上眼睛,更加放纵自 己的手指在逼里肆虐。墩子在花花温凉的胳肢窝里射出骚香尿水。鱼在床脚绷着 脚尖自慰到死。不远处桌子底下,胖猫歪着脑袋目击这诡异画面,眼球晶状体折 射出淡绿色幽光。 墩子和鱼的身子先后瘫软下来。满屋都是喘息声,粗壮有力,毫不粉饰,就 畜牲那种。花花一动不动,冷眼看戏。 == 郊区一家汽修铺,左右都是荷塘,一望无际。铺子门口各有一棵柳树,树影 摇曳。铝合金卷帘门大敞,里头没车,只有一男的,坐椅子上看报,足见生意冷 清。这丫浓眉大眼,肥肥软软的,十足一老獾。 忽然,这老獾耳朵支楞起来,他听见米其林Latitude Tour HP轮胎轧出好听的咋咋声。耳朵告诉老獾,这是一台好车。耳朵还告诉他,这 车贼眉鼠眼停他铺子门口,开车的半天没下来。经验告诉他,这车背后准有事。 当鱼妈在一片耀眼的阳光里犹犹豫豫把那辆MDX开进卷帘门的时候,老獾 故意继续看报,不抬眼去看,也不打招呼。不谄媚,是他爹临死前跟他说的最后 一句话。这仨字,老獾刻进骨髓。 MDX车门开,鱼妈下车走过来直截了当说:「劳驾你把卷帘门降下来。」 铝合金卷帘门拉下来的车间,顿时黯淡许多。 鱼妈说:「给个价。先把车牌摘下来。」 「好说。」老獾摘下前后车牌,动作熟练,一气呵成,像路边拉二胡要钱的 收拾自己钱匣子。 鱼妈问:「大架子号你能改吧?」 「好说。」 老獾看看她、看看车,晶状体贼光一闪。 鱼妈说:「我要现金。」 「可以。跟我到楼上拿。」 他走前头,鱼妈跟后头。两人各怀鬼胎。脚下楼梯嘎吱作响,很窄还拐弯, 仅容一人,铸铁踏板上糊满黑机油。 来到二楼,只见到处堆满汽车配件,钻进鼻子的机油味更浓了。 老獾看故意慢吞吞说:「我这儿钱有的是,不过你得办过户手续。身份证、 驾照、行驶证、原始购车发票拿给我。」 鱼妈把胸贴这孙子身上,一边蹭一边说:「你要的我都有。」说着开始慢慢 解衣服扣。她解得很慢很慢。 那孙子盯着鱼妈,眼神木呆呆,整个一毕业生嫖妓嫖到班主任。他说:「甭 怀疑我。我真有钱。我有很多钱。我是好人,踏踏实实修车挣钱。我离婚八年, 一直没碰过女的。」 鱼妈不再解扣子。突然,老獾「嗤喇」撕开鱼妈上衣。雪白的长脖子和深深 的乳沟都来不及欣赏,老獾眼睛直了。鱼妈胸前那两颗奶头出奇地溜圆,水灵灵 肿得怪怪的,像烂葡萄。由于长时间阻断血液循环,这俩奶头黑紫色,已经快坏 死了。 == 鱼家。 花花的身子还是一丝不挂,但胳肢窝附近的三鹿提示更多内涵。墩子相貌和 奸尸过程已被刻在花花眼底视网膜黄斑区。 墩子找出一根细红线,把花花两只光脚并拢在一起,把两根大脚趾牢牢绑在 一起,还系好几个死扣。 「往生者,你的魂不要乱走哦。」他拍拍花花的脸蛋说,「下辈子投个好胎 吧。人走如灯灭。人其实挺脆的哈。不过还好,你走的时候没受罪。」 「我希望我也这么死。」 「你?你且死不了呢。」 「怎么?」 「你挺坏的。好人不长命,坏人活千年。」 「我怎么坏了?」 「我才六岁你就摸我,你忘啦?我八岁那年粽子节、你摸我鸡鸡都给我摸硬 了。」 「你从小就有潜质,你上道快,也说明姐疼你。你瞅马路上扫大街的,姐摸 他么?不摸。过来搂着我。」 墩子搂着鱼,眼睛望着鱼身边躺着的花花。一转眼,鱼就在墩子怀里甜甜睡 着。 == 郊区那家汽修铺。二楼。 老獾看明白鱼妈的奶头分别被鱼线深深捆绑,他纳闷地抬头望着鱼妈,问: 「什么人这么狠?还是你喜欢玩儿这种?」 鱼妈冷冷问:「钱在哪儿?」 == 羲天桥。 鱼爸那辆捷达开过来,稳稳停在街边树荫下。不远处,一戴「P」袖标的交 通协管儿职业性地望过来。 车里,鱼爸拉好手刹说:「嘿嘿,真快。到了。」 那骚逼淡淡说:「你到了。」 鱼爸笑了,说:「开玩笑。是你到了。你要来羲天桥的。」 「不,我奉命来接你的。」 鱼爸慢慢收起笑容,问:「你谁?我操过你么?」 那骚逼叹口气,开门下车。 鱼爸伸手去抓,抓空。那骚逼的胳膊像空气一样,飘到车外。不光胳膊,她 整个人形都开始雾化,形成千万颗棕色细微小颗粒,越来越稀薄,眼看着遁形。 鱼爸看着这全过程,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,使劲再看。这时候,他的眼睛好像比 以前大了很多。 == 鱼家床上。 鱼在墩子怀里酣睡。恍惚中,一团白雾滚着进了屋,到了床边,努力试图站 起成为一个人形,却像软烂稀泥要上墙,屡战屡败。那是中国足球,是梦遗的申 遗。这团雾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十分艰难地成了人形,越来越实在。原来是鱼爸, 他看上去很疲劳,软塌塌趴在鱼身上。 鱼梦见爸爸忽然回家了,说忘了一件事,一件重要的事。她问什么事?爸爸 说:「爸想再疼你一次。」 鱼说:「你神经病。早上刚弄完,你不累呀?」 鱼爸留恋地望着鱼,渐渐还原成雾状。白雾往门口飘去,一步三回头,难舍 难分,最后消散,慢慢。慢慢。 鱼梦见自己走在草坡上,不小心踩进一滩烂泥。烂泥像一贪婪巨兽的嘴,正 在快速吞噬她。她的脚、她的腿转眼没了。 鱼猛一激灵,咣当醒来,睡眼朦胧、头发散乱,眼前是睁着眼睛的墩子。鱼 一时闹不清现实跟梦境哪个更诡异。她愣了一会儿,从枕头底下抽出手机,拨打 爸爸的号码。 == 羲天桥。 街边树荫下,协管儿P的目光像沙尘暴,又扫一圈路边趴的那溜车,又瞅见 那辆捷达。丫还跟那儿趴着。 那车趴那儿半天了。P本想过去问问,转念又一想,万一人家给情儿发短信 呢?得嘞,这年头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 那辆捷达里,鱼爸的手机铃声响起。这是鱼给down的一首欢快的色情歌 曲,响了一遍又一遍。 鱼爸趴在方向盘上,嘴巴张开,一动不动;心跳嘛,曾经惨烈,现在没了。 「啪!」擦净的挡风玻璃上又落一大滴鸟屎,砸出一椭圆形,灰白色。 车外世界鸟屎花香,树上胖喜鹊和大乌鸦鸡同鸭讲,吵得正凶。 == 鱼家床上。 鱼坐起来问墩子:「有烟么?」 墩子从衣裳兜里摸出烟和火儿。鱼接过去,一个火儿点着两根儿烟,自己留 一根、递给墩子一根。 两人光着身子坐在花花尸体旁边,一边抽烟一边聊天。 鱼说:「我这儿你也看见了,你没法住。你怎么打算?」 墩子说:「我离开,走远远的。」 鱼拿夹着烟的食指中指点点花花的尸体问:「那这怎办?捐医学院?」 「你脑瘫啦?那你还不如自首呢。」 「自哪门子首?她又不是我杀的。」 突然,花花的手机铃声响起来。鱼接听,那边是一个中年妇女:「喂?是鱼 啊?我是花花的妈妈。花花在你那儿吧?让她赶紧回家。」 鱼挂了花花的手机,对墩子说:「带我走。」 == 某大排档,乌烟瘴气。 「兄弟,找我什么事儿?」 墩子说:「想求大哥帮个忙。」 「一家人,什么求不求的?说。」 「我想跟你借点钱。有急用。」 「借多少?」 「你有多少?」 「靠,打劫呀?有这么借钱的么?」 墩子貌似诚恳地回答说:「我奶刚才脑溢血,我给送医院了。医院说得先交 两万三押金。」 「走医保啊。」 墩子说:「我爸妈在的时候没给上医保。」 「墩子你是好人。我很愿意帮你,可我身上现在只有三百,你不嫌少就先拿 着。」 墩子接过三张一百的,掖进怀里说:「大哥,我忘不了你。」 == 某酒吧。 「墩子,我知道我上次那事儿我欠你一情儿,我应该还你,可我眼下手头上 实在没有周转资金啊。」 「你现在手头有多少?」 「六百七,都给你。要不你找找黑驴?」 == 某饭馆后厨,黑驴正在刷锅,墩子忽然闪进来。 黑驴吓一跳:「你丫想吓死我吧?」 墩子说:「我马上要走。你能弄来多少钱?」 黑驴说:「你犯事儿了?要跑路?」 「给我保密。」 「没问题。」 「一傻逼调戏我表姐。我给丫捅死了。」 「好兄弟,干得好。要多少?你说吧。」 == 街上没什么行人。街角阴暗处,鱼靠墙站着,百无聊赖。 一辆车慢慢开过来。车窗降下,一男的看着鱼,眼珠子带火苗。嫖的一眼能 认出卖的,就像卖的一眼能看出嫖的。鱼慢慢撩起裙子,冲那男的露出大腿。 (待续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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